自我效能感
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对自己的行为能力及行为能否产生预期结果所抱的信念。自我效能感产生于基础信念中对自我效能的觉悟,信念相关本能中的自我效能包括个体自身的禀赋、知识、经验、技能、习惯习性等,当自我效能与一定的目标任务相联系时就会唤醒自我的效能感。
自我效能感依赖于行为行动中体现出来的行动实力,而由于一切物质条件必须由人掌控才可能体现出行动实力,所以所谓行动实力最重要关键的是人员人才的问题。在敌对或竞争状况下,个体对本群体行动实力的理解受两个条件的限制:一是个体对敌我情况或竞争双方情况的理解;二是个体对达成群体所要使用的战略战术或说是策略方法的理解。
个体的自我效能感受到个体对敌我情况理解、对群体行动策略方法的理解的限制,在这些限制的基础上,个体的自我效能感所依赖依据的包括:人员的数量、武器装备状况、体力精力状况、个体的行动技能、群体主官的指挥能力等。由于自我效能感对加强我方精神上的优势和导致敌方精神上的崩溃具有直接的作用,因此在群体行动中指挥者都乐意在适当时机故意夸大、显示或者是虚构、掩盖自己的自我效能感,以加强已方的行动信心,打击敌方的自信。
总而言之,个体的自我效能感包括多项内容,有真实的和不真实的。当个体所拥有的真实或不真实的自我效能感使其认识到足以实现或难以实现一定的目标时,这种自我效能感就会起到加强或削弱其自信心的作用。
集体效能感
集体效能感是指个体在认同群体内自我角色的基础上,对群体实施整体协同配合后的效率和能力的自信。表现为个体对群体及其群体具体成员在协同效能上的信任感,乃至相反的怀疑感、猜疑感等等。同时,由于集体效能感是建立在自我效能感的基础之上,所以集体效能感亦包括自我效能感的内容与表现。集体效能感是中层次级别的信心状态,其从根本上是源于个体信念中对自我潜能的意识,但就其直接源泉还是在于自我效能感,只是这种分化出的自我效能感,是群体内各个体就整体配合所具有的自我效能感。
群体成员的集体效能是在群体成员整体配合能力的基础上,通过首脑机关的组织控制和组织调节而实现的。同时,在这一组织控制和组织调节中,由于必须有相应的物质文化条件作为保障,才能使首脑机关和群体中各部分真正实施和完成其整体配合的企图。所以,集体效能感可分为整体配合能力感、组织控制效能感、物质文化条件完备效能感三个方面。 [1] 其中,整体配合能力感是群体成员对自我乃至集体是否有能力实施整体配合的自信;组织控制效能感则是对群体能否上情下达、左右协调、行动统一的感受;而物质文化条件的完备使用效能感,则给予了群体成员在物质文化空间上实施整体配合的信心。而这些综合到一起也就是群体的集体效能感。
领导指挥权威
指挥权威感是从属于集体效能感中的一种。指挥权威是指群体领导在指挥能力与指挥声望的基础上,运用自己的指挥赏罚权力而使群体成员信服的程度。指挥权威感也就是指下属人员的这种信服感。群体领导指挥权威的重心在于 “赏罚权” 掌握的程度,高度的指挥权威是群体领导将其指挥权与赏罚权适当结合运用的结果,这一结合与运用可体现在以下六个步骤:第一步:根据群体领导的指挥能力来赋予其相应的指挥权力;第二步:群体领导从部下手中获取尽量大的赏罚权力;第三步:制订对群体成员行为进行赏罚的范围;第四步:制订赏罚的方式方法;第五步:完善群体领导本身的赏罚素质;第六步:赏罚政策的实施。
业绩经验感
业绩经验感是指个体通过人生生活经历、学习、工作与执行群体任务,所获得的成功与失败的知识与经验。包括自负感、自豪感、成就感,乃至相反的挫折感、气馁感等等。同时,由于业绩经验感是建立在自我效能感与集体效能感的基础之上,所以业绩经验感亦包括自我效能感与集体效能感的内容与表现。从士气的内在表现来讲,业绩经验感是士气来源方最高度的信心状态,它表现为个体在行动过程中借鉴自己本身的阅历、学习过的知识以及实际的成败经验,而对现实及未来行动成败所形成的,相互之间具有随生共存的统一协调性的外在感知、情绪反应和外在意识。
除了知识、生活阅历和见闻以外,业绩经验感还突出表现为任务执行业绩和群体生活业绩两个方面。出色的完成任务的业绩可以起到稳定群体成员的行动情绪,从而坚定群体成员以小胜大、以弱胜强的信心的作用。而很多群体行动特别是军事行动往往需要群体成员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艰难困苦,这种艰难困苦对于初次接触到的人来说,往往难以理解并难以忍受的。但是,当他经过几次这种生活或训练,这种生活就会成为他们一生宝贵的精神财富,从而促使他们敢于面对以后更多更艰难的生活生存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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