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龙横卧,
轮廓巍峨,
一种超越时空的生命图腾,
不断延伸扩大摸索,
一个个王朝穿梭的背影,
烙印着时代的强音长歌,
容颜依旧,
何处望烽火,
遥指苍穹,
俯瞰山河,
穿越千年,
静默万里,
只是执著勾勒,
能够诗意栖息的,
和平生活。
横亘于北疆,
高耸在险山,
以为你能将争斗屏障,
以为你有千秋不变的模样,
奈何时光如流水,
你也变得沧桑,
兵戎相见也只能暂时阻挡。
征夫脚步踉跄,
佳人满目哀伤,
你可视而不见,但却不敌悲怆,
停在那厢,万众仰望,
还有杜鹃呕血悲啼,
还有百千匹夫力量。
享受风吹雨打涤荡,
历史长流不变绵延边疆,
如是疤痕怎可疗伤,
若为榜样,欲达迷惘。
你就是那道城墙,
站在那里,是不可忽视的悲怆,
歌颂你,就是歌颂帝王,
遗忘你,就是背弃祖辈们坚守的力量。
于是,你就成了尴尬的脊梁,
直挺挺的存在会把把背上额孩子们摔伤,
委曲求全的、卑躬屈膝的存在,
会让儿孙们觉得悲伤。
我得用心去想象,
我得用风,
吹去戈壁的沙砾,
然后拍打,
驼铃的歌唱。
你从秦朝走来,
孟姜女的眼泪,
打湿了汉朝的马队,
然后骑着唐人的驼峰,
走远的西夏的羊群。
狼烟已灭,
鲜血和夯筑的声音,
给我们一种雄性的姿态,
屹立成我们的脊梁。
这是在北国的雪季,气候肃杀着苍茫的,
大鸟,烽火台,无了狼烟,战马虺頽在,
草枯石烂的荒野,青砖瓦砾,沙砾游走,
已不似,泰戈尔先生热带里的鱼,已不似,
临行密密缝的白发三千的别离。
我所能看到的北国冬色,除了杀青的野马,
攀山越岭的草鞋,就还剩,
那么一段长的光阴,是不是秦朝,是不是唐朝,
至于是不是宋朝,记忆已模糊不清,
那段古老的传说、坍塌的传说还在祭祀着一片国土的安宁,
而今朝,白云飞,长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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