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老公就要去单位上班了,他们最近很忙,代替他在这陪我的是婆婆。
婆婆一边陪我在走廊溜达,一边给我讲她生孩子时候的情形,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回病房喝水,哇,又多了一个,在靠窗的病床。这个准妈妈身材高大,大概是刚出过汗,感觉头发都粘粘的贴在脸上,又是一张苍白的脸,旁边的男人大约三十初头,是她老公,正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东西,大约也就吃了三五口的样子,她忽然一挺身子,咣的一下倒在了床上,吓的旁边的老公赶紧扶住她“怎么,又疼了?”医生和护士也迅速的围了上去,大概因为是白天,她不好意思叫疼,发出的是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过了一会,检查的大夫说“不行,还是没开全。”“给她打一针吧,太受罪了。”说话的是她的老公,焦虑让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我靠在床头,心情复杂,同情,难过,还有隐约的恐惧。
临床的女孩这会儿精神好了一些,于是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她是从昨天晚上开始阵痛的,因为是半夜,所以没来医院,刚才检查了一下,已经开了两个骨缝了(医生这么说的,可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很疼吧?”我问,同时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有动静。“还不光是疼,主要是难受,哎呀,那滋味真没法形容。”说完,她笑了。
这期间,婆婆帮我买来了午饭,靠窗的女人打了一针,好象叫骨膜外什么什么的,主要的作用是镇痛,看着她被扶起来,撩开衣服,露出后背,感觉怪怪的,不过这没什么,病房里应该没什么可顾忌的吧!可能有点效果,我看她睡到了床上,挺安静的。于是,想着自己待会儿要疼了也打这么一针,当然,这纯粹是一厢情愿,因为等我真正开始阵痛的时候,早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大约下午一点钟左右,我开始觉得腹部隐隐作痛,倒还不厉害,有点象
痛经。
这时,靠窗的女人开始嚎叫,这么说,没有丝毫不敬的意思,只是这叫声实在是不好形容。迅速的,她被送往产房,看着活动病床一点点走远,我衷心的希望她能够顺利的生产。
临床的女孩吐了,她没吃任何东西却吐的天昏地暗,护士开始给她输液,据说这就是虚脱,很危险,如果不及时补充
体能她可能没有办法把孩子生出来。妈妈,老公都围在她身边,不停的给她按摩,喂她喝水,看上去她就象只病危的小猫,静静的躺在那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做母亲多么伟大,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发誓以后对妈妈和婆婆都要更好一点。
我继续按照婆婆的指点慢慢活动。肚子的疼痛在缓慢的加剧,中间的间隔也慢慢变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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